不是难事
深重地吻着怀中香软的女人,他从来不知道想要一个女人能想到心臟都疼痛无比的地步!整副身体像是每一处都无所适从,焦躁、慌乱,难受地让人癫狂,让他只想嘶吼着在她身体里衝刺!痛快淋漓地抱她、吻她、占有她,让她为他哭、为他尖叫、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说——
说爱他!
是的,他该死的栽了。他迷上了这个小荡妇小妖女,这个一身矛盾又一身天经地义的可恶女人!
扯下易瑶的衣裤,李聿不容她抗拒地将她压上洁白的大床,双手抓着她挣扎的双腕摁在她略显紧张的小脸两侧,腰下昂扬的硬柱紧紧地压迫着她腹下的柔软娇处。。
他想要她,想了一夜,想了一个白天。在他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开拍的第一天,他却无数次想扔下所有人,把她拖进一个阴暗的角落尽情侵犯。如此异常浓烈的慾望根本不给他寻找任何藉口的机会,赤裸裸地昭示现状——他的身体他的心,都已经被这个小女人揣进了兜里。
而她呢?她对他……
心口如被利刃自上划下。
……没想到在剧本中看到过无数次的“心痛”居然是真的有如物理伤害般的痛感。
不能真的动手,易瑶只好安抚下自己因意外受袭而紧张的心情,放鬆了身体。
李聿随即也鬆开了双手,藉着窗外透进的光线凝视她安静平和的姣丽面容。仔细想想,多么可笑,自己一向自诩风流多情、对男女之爱了若指掌,现实却将她丢到他的面前,狠狠地嘲笑他的自以为是,错将浅薄随性的喜欢当做是爱,还沾沾自喜引以为傲。
吻上她微凉的唇瓣,从柔柔的轻吻到唇舌纠缠,他现在唯一还能有点自信的大概就是这个——他可以很轻易地控制她的身体。
单臂撑着身体,唇舌流连于她的耳后、颈侧、肩窝,右手四处游走,爱抚着她身上细滑的肌肤,偏偏不去触碰她饱满娇挺的雪峰和……身下蜜处。
听着她鼻息渐深,他的动作越发轻柔,四指在她腰间敏感处轮流滑过,激得她绷紧腰低低地嘤咛一声。
酥麻和空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占领全身,亟待疼爱的双乳、渴望到酸涩的私处让易瑶不由得重新紧张起来。他、他不会又像昨晚那样玩吧?她真的会疯掉的!
舔舔唇,干咽了一下,“你要再玩一次昨天的戏码,我怕我忍不到拍摄……明天一出门看见男人就会去扒人裤子了。”
李聿顿时僵住,胸口如同被尖锥捅了一个来回,前后通透冷风飕飕。
抬起身体,利落地脱去衣裤,分开她洁白光滑的双腿,健腰有力地挺入。
易瑶闷哼一声,身体细细颤抖。从空虚到瞬间饱涨,身心都如同坐着秋韆猛然间被盪到最高处,有些恐怖的滞空感,重力的牵扯,难以言明的满足快感……
“你敢……”两个字一出口便已气势全无,控制着腰身以最令她舒适的速度温和地出入着幽径,一边慰藉她空熬了一天的身体,一边慢慢提高花穴的兴奋度。
本就紧緻的蜜穴此时更是紧缩不已,像是怕他落跑一般连连嘬吸,强烈的快感如粗猛的电流在他骨血里流窜撞击,撞出一身沸腾的热量。从颈后到脚跟,毛孔畅快地舒张着,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他完了……嚐过这样极致欢愉浓重满足的味道,再面对其他的女人,他很怀疑他还硬不硬得起来。
“易瑶。”俯身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,李聿含住她小巧柔软的耳垂撩拨吮吸,大手富有技巧地抚弄她胸前的椒乳,轻捻乳尖,身下的硬柱保持着舒缓的节奏一次次从穴口挤入花心,来回抽插磨动,刮蹭层层穴肉。
“嗯……”焦躁干涸了一天的身体,如同在沙漠中干渴至极的旅人,最适合的不是一桶水淋头浇下,而是这样小口小口温水的滋润,一寸寸润湿身体,抚去焦躁。
“做我的女朋友如何?呲——”小穴里突然的紧绞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抽出慾望,紧跟着心脏又是一阵抽痛。再这么痛下去他早晚得得心脏病!
他可以将她这么激烈的反应理解成高兴吗!
恼怒又无奈地重新顶进她的身体,渐渐加快速度。
“唔嗯……”抱着他微微汗湿的背,易瑶分开的双腿僵硬地弓着,脚趾蜷缩,柔韧的腰肢随着男人的挺动撞击难耐地起伏,“啊……”
“不要假装没听到。”稍显无奈的语气中混着几分明显的忐忑。
困惑甚至有些抓狂地看着身上动作越来越激烈的男人,易瑶喘息着抑着呻吟。他脑壳坏掉了吗?还是他觉得她是个不错的玩具?
“好!”
男人再次顿住,“什么?”她答应了?她答应了!
“只要、只要你不介意……头上、一片绿……”
该死!
翻过她的身体,钳着她的腰肢从身后深深贯入,大力衝撞得翘臀媚浪地颤动。
“啪!”李聿恼怒又憋屈地拍了把雪臀。
“啊!”娇人儿一阵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