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杉田作/BE:纹印、一(h)(4 / 5)

灿烂的午后,线条精致的容颜仿佛童话中的精灵,透出骨子里的疏离与矜贵。

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

亲手将我从海底抱起,又亲手拖我沉入沼泽。

倘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、还不如

铃奈。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,声气怜爱地告白,我爱你。

「爱」。

憎恨、恐惧,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。

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,线条流畅精致、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,多情而淡漠。

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,痕迹像暗色的藤蔓。

啊啊。这是爱吗。

居然、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。

我真是愚蠢透顶。

我早该知道的。

这个人、根本什么都不懂啊。

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。异国陌生的街道别墅。雷声、暴雨,血泊。枪支残留的硝烟。

身体快要瘫软、却不得不继续动作,阴蒂被舒缓按摩,微弱的快乐与浓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,破碎呜咽从唇齿缝隙溢出,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。

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

顺从他就好了。

明知已经不能再拖。

电闪雷鸣之间,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。

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,男人挣扎痛苦的身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,即便性命垂危,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性。

啊啊真的、不能再拖了。

当着丈夫的面、双腿大张坐在亲生哥哥勃起的性器,不知廉耻摇动腰肢,发出细碎低微的呻吟,我绝望地捂住眼睛,不住哭泣哀求,大哥、呜大哥求你、求你了射、射进来也可以,就这样

不知为何,兄长的呼吸蓦地错了一拍。

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想起什么。

嗯。仿佛被提醒一样,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,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,强行抵住下颌逼迫抬头,垂首咬了上来。

我会全部,射给铃奈的。

那个瞬间、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,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,浓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身体下意识僵直,不知是出于性器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,层叠内壁倏地紧缩,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

没有任何阻隔。

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喉咙,被迫仰颈、与冰冷舌尖纠缠不清的间隙,唾液从交缠湿软断续滴落,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胸前,最后一下重重的摩擦、性器紧紧抵在宫口,终于将精液激烈注入身体,结束这场祸乱伦理的荒秽交媾。

直到最后一股白精射尽,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。

天色很暗。空旷室内喘息寂静交错。暴雨始终没有停。血液腥气异常浓重。

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胸膛,鼻尖气息复杂交汇,我怔怔垂眼,视线空白落进血泊,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。

他跪在地上,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,垂下了头。

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。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。

寂寂雨声中,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,激不起半分涟漪。

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。

过来处理。

是、请问是

活的。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,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,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,把他送回去,留活口。

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,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,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,我软在兄长胸前,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。

呜。

电话那头还在询问,青年停了片刻,才漠然应声,将通话挂断。

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,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,堵住满腹浊白,不顾我的哭喊,温和而强硬地、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。

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,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。

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。

双腿还在发软,我费力爬下床,脚尖点在地砖,冰凉顿时传到全身。

衣物早在昨晚脱了干净,满是难以描述的半干湿痕和斑驳血迹,我忍着下身不适转了一圈,发现房门和窗户都能打开,将手伸出窗外,雨珠击打掌心的力道甚至能将手臂打弯。

这里前后都是独栋房屋,楼下是花园,最近的人烟是对面隔了至少一公里的别墅。

雨非常大。

哪怕别墅内真的有人、还好运不是大哥的人,我独自一人、也不可能穿着一身破布去求救。

况且这个国家治安不太好。

所以大哥不可能把我自己丢在这里。

秘处堵住的东西发出摇晃水声,我坐回床上,身体阵阵发冷,茫然怔了一会儿,慢慢躺回床铺,盖上了被子。

我不确定他回来时会发生什么。

我有预感这不是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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