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俏雨有一家小吃店惦记了好久,见许萦蹦跶得和没事人一样,立马提议去那边。
乔俏雨咽着口水说在某红书看到的摊店日记描述有多吃多好吃,许萦不禁问:至于吗?你平时吃还少?
乔俏雨两眼泪汪汪:你不懂,津哥减肥,我这不是为了表示支持跟着戒零食和小吃嘛。
半年了。
聂津变回了那个穿衣有型脱衣更有型的大帅比,她倒是把马甲线给饿没了。
你竟然还有毅力做这个?许萦惊讶。
她印象中,乔俏雨小时候为了吃辣条,能熬到全家睡着,半夜一个人蹲在厨房角落偷吃。
乔俏雨面露难色:这不是被强迫的嘛。
因为饮食作息不正常,被聂津勒令改掉,不然一堆惩罚等着她,想起来浑身涌起一层鸡皮疙瘩,手指下意识抠了抠方向盘的皮质套。
许萦:你也会怕?
乔俏雨:不是怕不怕的问题
许萦:太热了吗?脸怎么越来越红?
乔俏雨:我是负罪感。好了,别说了,不然我今晚不敢进家门了。
许萦看了乔俏雨几秒,笑笑说:贿赂我,不然揭穿你。
乔俏雨冷淡地瞥她一眼:搞清楚情况了?
谁贿赂谁?
就不怕她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徐砚程?
许萦心虚,转脸看着车窗外的风景,装作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。
两人默不作声,不再互相揭短,快乐地去探店,吃了一顿丰富的小吃。
下午七点,乔俏雨送许萦回环江公寓。
在乔俏雨的威胁下,许萦答应下次还陪她出来探店。
回到家,许萦躺在沙发上,给徐砚程发去消息,告诉他自己今天不太想出门吃庆祝餐了,改天吧。
徐砚程没有回复,估计是在手术。
许萦也不着急,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,哼着小曲准备找些事情做。
在经过房间带的卫生间的时候,停下了步子,盯着镜子看,犹豫片刻走上前,拉开。
后面是一个柜子,专门收纳日用品的。
最上面一层是她的卫生巾,日用到夜用的安睡裤都有,下面的一层放的是徐砚程刮胡子用的刀片和软化剂。
如果没记错,她的日用品是上上个月经期结束后添置的,然后她没有再动过,出差在外又一直跑工地,给忘了到底来没来。
许萦人是活得糊涂了些,但还没心大到不当回事。
一直没来,不可能只因为压力大,还有别的可能性
拖着沉重的步子,她窝在客厅的软沙发里,拿出手机定了药店外卖,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,捂着脸哀嚎一声。
她拼了命回想,是哪一天中的标,到底是哪一天中的标。
分针滴答滴答划过十条刻线,心底依旧拿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旁边的手机闪了闪,她以为是外卖员来电说要求放行上楼,她伸手把手机拿过来。
是徐砚程发来的信息。
XYC:【那你好好休息一晚,我今晚临时被调班了,明早就回家,不用等我,早点睡,别熬夜。】
看完消息,许萦郁闷了会儿,一顿一顿地敲着键盘,想和徐砚程说她的猜想,又怕是自己想多了,别弄到最后虚惊一场,只是个乌龙。
而且这种乌龙一点儿都不好玩。
最后,许萦删掉长长的一段,回复:【好的,你注意休息,我给你留灯。】
XYC:【好。】
XYC:【恭喜解放,明天带你去吃好的。】
许萦:【嗯!你去忙吧,我还有方案要做。】
等到徐砚程回复好,许萦把手机丢到一旁,压根静不下心坐等,干脆站在玄关处等外卖送上来。
待到门铃一响,许萦火速拉开门,把门外的外卖小哥吓了一跳,他差点摔到地上。
不好意思许萦讪笑。
小哥颤巍巍地递出外卖:您的外卖到了,麻烦签收。
许萦干巴巴笑着:好,谢谢了。
领到外卖,许萦把门合上,用蛮力撕开外面的包装,拿出刚买的三只验孕棒冲去厕所。
三分钟后,许萦灰溜溜地拉开门去客厅找手机,百度怎么用,最好是带图的指导,现在她紧张得说明书的字都没耐心看下去。
半个小时后,许萦才从马桶上起身,默默把用过的垃圾处理掉。
无一列外,全部两杠。
一次是偶然,两次是偶然,第三次会不会也是偶然?
偶然事件的话,第二条红杠不会这么明显吧?
一测就显色,说明她怀了一段时间了。
可是,到底是哪天?
许萦抱着头,脑子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冒出来,她连和徐砚程哪一天没带小雨伞做过都想不起来,难道孩子还自己跑出来不成?
她的记忆里,每一次他们的措施都很到位啊。
唯一觉得有可能的是上个月家里的计生用品用完那次,没来得及囤,但最后还是做了,不过也只是边缘X行为,并没有进